道,阳光沐浴,田园风浓郁得人诗词歌赋都要往外蹦。
时茭又想起了一件事:“时家,亏得是不是也很多呀?”
秦郅玄神色淡然:“补偿给他们了。”
收了补偿,就不许再和他抢老婆了哟~
时茭又蔫啦吧唧的,心中愧疚加倍。
“他们应该不会想再看到我了吧?”
秦郅玄:“我一个人看。”
秦郅玄领着时茭进门。
家里有两个阿姨在忙碌,加上之前在户外看到的人,时茭粗略估计秦郅玄家里有十几个人主家帮佣。
秦郅玄带着时茭到顶楼,停在门前。
“开门吧。”
像是有什么关子卖给时茭,惹得时茭狐疑。
难不成,有惊喜?
在秦郅玄期待的眼神下,时茭也陡然生出期许。
可当他开门后,看清屋内的场景后,整个人悚然失色。
说是肝胆俱裂都不为过。
屋内是一座金光闪闪的牢笼。
纯金锻造的竖柱结合在头顶,吊下细长金链。
时茭顿觉头皮发麻,扑面而来的寒气森森入体,梗着脖子,僵硬着身躯,机械的转头望向秦郅玄。
男人脸上噙着得体的笑,似乎并没有察觉时茭诡异的面色,反倒是沾沾自喜,想求得时茭的表扬。
“喜欢吗?我布置得很漂亮的。”
要论金钱价值,时茭喜欢得不得了,但是……
秦郅玄从后环住时茭的腰,身躯力压在时茭后背,脑袋也磕在时茭单薄的肩膀。
“不喜欢吗?怎么都不笑?”
音色沾染着空灵,幽祟如附骨之疽。
时茭只感觉到了侵蚀他浑身的恶寒。
“你要、要把我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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