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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短腿儿刚马不停蹄的跑出两条街道,觉得甩开了人,就准备拦个车去时家。
哪知变故发生得如此快,当街被捋的过程,不超过三秒。
时茭屏息凝神,垂着脑袋和眼睑贴着车壁坐,双手也乖乖放在膝盖上,大气都不敢喘。
不仅不敢喘气,他还不敢呼吸。
车内的低气压压抑得人心神惶惶,喉咙像是被人堵了湿棉花。
秦郅玄坐在他身旁,随意的翘着二郎腿,“啪嗒”一声,点燃了一根烟。
少量烟草的迷雾蔓延在狭窄的空气中,时茭寒毛卓竖,战战兢兢得身形都在发抖。
只等男人捻灭烟头,打开车窗散气后,时茭才偷瞄了秦郅玄一眼。
神态似笑非笑,菲薄如削的红唇微勾,却绝非善茬。
“宝宝,你太笨了,这种拙劣的小把戏根本没用。”
“我告诉他们你是罪犯,还给他们看了你的新闻,他们就一哄而散了。”
“你的脑袋怎么一点都不中用?只是用来装乖的吗?”
被嘲讽已经是时茭最轻的惩罚之一。
时茭耷着脑袋,紧紧咬着唇,不敢说话。
“喜欢玩儿这种绑架的游戏?”
“好玩儿吗?”
时茭当即摇头,脑浆都要摇匀了。
秦郅玄嗤笑出声,眉眼间好似开了一朵桔梗花。
“绑架的话,按照正常情况,我是不是该把你先煎一顿?”
时茭还是摇头,怯懦得不行,手指都打着哆嗦,口腔内因为害怕而滋生的津液吞咽个不停,小巧精致的喉结也上下滚动着。
秦郅玄:“我都答应了你每周和每晚都可以让你出来,你是一点都不想和我虚与委蛇,等不及跑。”
“就这么不想和我在一起吗?老婆。”
“老婆”两个字带着足够的幽寒,眼底翳色过浓,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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