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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茭护着自己,眼睑眯成一条细缝儿,格外警惕又认真:“哥,你别耍流氓,我现在有那个什么ptsd还是pdst的。”
“……躺着,再给你按按。”
说完,一只手臂就把要蹭起来的时茭脑袋压了回去。
“那我们先谈谈秦郅玄。”
提及这个名字,时茭就哑巴了,两眼一闭,直接装死。
不知道怎么说,他选择不说。
“被秦郅玄欺负了为什么不说?”
能怎么说,还不是有把柄被秦郅玄捏着,外加秦郅玄除了上床,对他百依百顺,能帮助他完成任务。
“告诉了你他不是什么好人,还和他厮混在一起。”
到头来真被吃得骨头都不剩了。
“我和承言去问了陈锦桉,他说合作案后可能有秦郅玄的推波助澜,为的就是让你闯祸,让你被时家抛弃,人人喊打。”
“最后秦郅玄再跳出来当你的盖世英雄,让你只能依附他。”
“所以秦郅玄心机奸恶,远在你所预料之上。”
时茭现在不在乎什么狗屁的陈锦桉和秦郅玄,他在意的是时承言和秦隐和好如初。
所以,对时远洲的说教,明显没那么耐心。
不仅如此,还还嘴。
“哎呦,陈锦桉也不是什么好人,他的话都不可信的,万一他在挑拨离间呢。”
其实,时茭打心眼里觉得,秦郅玄就是这么坏的人。
可这种维护,在时远洲看来,就是时茭对秦郅玄余情未了的证据。
郁闷得想责备时茭,又碍于时茭才虎口脱险,不好发作。
“当初就不该提议让你去历练。”
不仅没历练出什么名堂,还把明明在自己嘴边的人送到秦郅玄床上去了。
正好,时承言煮了山楂梅子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