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别害怕了,监控早在我进来的时候就关掉了,没有人看得见的。”
“你是我一个人的老婆,我怎么可能舍得你被别人看了去?”
时茭下颌本磕在秦郅玄肩头的,听到这话,颤颤巍巍的抬起头,眼睫里浸满了潋滟。
“真、真的吗?”
秦郅玄又给他脑袋按了回去,嗓音嘶哑:“真的,你自己想想,哪次别人多看你一眼,我有什么好脸色的?”
他就是一个妒夫,无时无刻不在吃醋。
真要让那些人看到时茭一根脚趾,他都要阴暗爬行。
时茭被秦郅玄放到了床上。
他都放弃抵抗了,因为抵抗不了。
几天不见,秦郅玄更野更疯批了。
“宝宝的床单上有宝宝身上的味道,真香。”
“茭茭宝贝是最香的。”
“时远洲对你好不好?有没有跟你表白?对你动手动脚?让你跟他睡觉?”
“真的没有被他亲过吗?”
时茭觉得秦郅玄好疯,都不是一个正常人。
他要被秦郅玄拉扯得坠入地狱了。
秦郅玄盯着香汗淋漓的人老婆,满心满眼都是时茭,恨不得跟狗一样,多咬上时茭几口。
“这就累了?”
“真没用,宝宝是个香香软软的小废物。”
嘴上说着嫌弃,但那如诉情缠的靡情眼神,真是片刻都离不开。
时茭好孱弱,晕乎乎的,脑子也不大清醒,浓密卷翘的鸦羽扑闪着。
秦郅玄带着时茭去了浴室洗澡。
时茭累得都快晕厥过去了,一头栽倒在秦郅玄身上。
即便秦郅玄有再大的怒火,此刻也因为时茭的笨拙,克制了下去。
“回去有你好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