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效果。
蓦地,又吼了一声禾悦:“听见了没有!”
禾悦埋着脑袋,贴在腿侧的双手攥起拳头,强烈控制着自己身体的反应,以及眼底的猩红。
涩着嗓音道:“知道。”
他不敢抬头,怕一抬头,就暴露了自己的肮脏。
时茭会被吓到的吧?
他喜欢时茭骂他。
不同于沈奕泽他们的刁钻侮辱,是脆生生的,故作威风的。
檀烬在外和崔卫聊完了事情,一进客厅,就看见时茭在对禾悦颐指气使。
倏然,强烈的嫉妒涌上他心头。
老婆怎么可能对别人这样?
他只能对自己凶!对自己撒娇!对自己哼哧哼哧!
他就知道,老婆是块香香软软的小蛋糕,任谁看了都得惦记。
鬣狗一只一只往他老婆面前蹭。
脏死了。
所以,他想把时茭捆起来关着的想法,一点错都没有!
是时茭的错!
谁叫他那么会诱惑人!
“时茭!”
冷沉阴寒的声色从粗哑的嗓子里冒出来,冻得时茭在这儿九月份骨头发凉。
他一回头,后脑勺就被檀烬勾了一把。
紧接着,就被男人揉到了怀抱中,压着蹂躏了一番顺滑的毛发。
“撩什么呢?”
天天给他找情敌,他都要气死了。
时茭:“随便聊聊。”
想抬头都抬不起来,倒是脑门儿总磕在檀烬下巴上,撞得疼死了。
冷桀的眸光对上禾悦的幽暗,檀烬以一种得胜者的狂狷,朝禾悦挑衅勾眉。
小老鼠。
一辈子都见不得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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