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懵了，“当然啊，他是我的朋友啊。”

“可是你刚刚说他都骂你了。”

“江闻憬，话不能这样说，”慕白皱了皱眉，“林复也是为了我好，在当时那个情况，他完全可以不去管我的，可是他管了，我就有必要去和他道个歉的。”

“那我呢？”江闻憬头也不抬地说：“林复和你吵架你都不还嘴的，可刚刚在教室，明明我们是在演戏，你却吼得好大声。”

慕白：“……”

瞧瞧这语气，这眼神，还有这小表情。

这小子该不会是在……

“江闻憬，你不是吧？”慕白笑着凑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林复的醋你也要吃？”

见他没有说话，慕白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想。

之前的很多事情迅速在他脑海中连接起来，慕白笑着将脸凑到他眼前，“我说那次一起去游乐场的时候你怎么那么不自然，你是不是从那个时候就开始暗恋我了呀？”

江闻憬将脑袋偏开，“没有的事。”

“哦~”慕白故意拖长了语调，继续嬉笑着问他：“难不成是更早？是那次……”

江闻憬却突然伸出手扣在他的后脑勺上，猛地将他往自己这边一拽。

炙热的呼吸中，慕白尝到了一股甜腻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