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季丛郁等了一会儿才回他,问:“你自己的狗?
不知道季丛郁为什么好好这么问,但沈祺礼的确思考出了一个比较奇怪的答案——其实不算是他自己的。
沈祺礼望向脚边的咪咪,它健康又机敏,和初见时比起来的确已经是两幅面孔。似乎能感觉到主人的注视,咪咪抬起头看他,圆溜溜的眼珠子很亮。
不等沈祺礼回答季丛郁的问题,她又说:“下次我也想遛。”
“带我一起吧。 ”
沈祺礼说:“好。”
季丛郁又问他什么时候回小屋。
沈祺礼问:“怎么了?”以为她是有什么事,可季丛郁只是回答:“想你了。”
沈祺礼不知道自己的脸红了没有,却能感知到自己的大脑一下子热了起来。他完全招架不住这样的季丛郁。
他记忆中的季丛郁绝不是这样的,但也许是他不够了解她,毕竟那时候他没成功和她谈上恋爱。她在恋人面前或许就是这样不含一分调皮刻薄的,只有坦诚直白的柔软。
梁肖晴那一锅牛骨汤还没开盖,沈祺礼就带着咪咪回来了,他动作匆匆,看起来很急,说自己洗个澡就要走了。
“去哪里?”
“拍摄的地方。”
“出什么事了?”
沈祺礼微微一愣,没什么事,只是季丛郁说想自己了,“没。”
“那那么急着回去做什么?今天不是休息吗,喝完牛骨汤再走吧。”
他又改口,“是有点事。”
比喝牛骨汤还重要的事。
沈祺礼上楼去洗澡,他在脱皮带的时候顿了一下。
双手捏着皮带,早上季丛郁在金属上敲的那两下仿佛还有余震,他莫名其妙地,在这个时候、在只有他一个人待着的浴室里,猛地收缩了一下身体。他微微弓腰,呼吸也加速。
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和镜子里的自己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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