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的,还是寥寥无几。
今日幽篁馆也被装点一新,史仲竹也应景的在道袍外面,罩了一层暗红色纱制外袍,已示欢喜。
大厅中陆续有人来,今日是家宴,也没弄什么唱名之类的,整个大厅座位布置成一个圆形,史仲竹坐在对门的上位,圆形分两层,都是史仲竹亲近的人。
史仲竹正和他右手边的史安说话,如今史安已经不能叫他“安安”了,史安七十奔八十的人了,已经致仕,在家养老,身子骨还不如史仲竹。突然,一阵骚动,史仲竹抬头,微笑道:“明珠、珍珠也来了,坐;晔儿几个也坐。”
史仲竹指着他左手边的位置道,这是帝国的圣人、皇太后、亲王、公主和一品夫人到了,但这些世俗的身份在幽篁馆都不讲究。
史明珠坐在第一位,史珍珠坐在第二位,司徒晔坐在第三位,接着才是史珍珠、史明珠的子女。如此,史仲竹的右边是儿子和孙子,右边是女儿和外孙,对面是七个徒弟,如此第一圈就满了。
第二圈是曾孙和玄孙辈的,史仲竹的后人太多,能来的都是家族中备受倚重的,其他人,早在外面磕过头,被道童领到后面去用膳了。
“爹,今年先让晔儿上寿可好?”史珍珠已经是六十四岁的老太太了,和史仲竹说话,还是自带小女儿态。
“哦?”
“几个哥哥和姐姐家的孩子都轮过了,只剩我这几个儿女,爹爹是不是不疼我了。”史珍珠撒娇道。
“几十岁的人了~”史仲竹摇头笑问史安道:“你说呢。”
“珍珠可是爹的心肝儿,敢不从命。”史安已经致仕,脱离了世俗身份,也敢玩笑了。
如此,司徒晔就站起来,第一个向史仲竹祝寿,并引导其他人为史仲竹贺寿,他干的约摸就是主持人的活计。
史仲竹面前的小几上,摆的是素菜,但其他人面前的寿宴还是有荤有素有酒的,史仲竹素来不是拘泥的人,一屋子人喝高兴了,也难得放下隔膜,笑谈起来。
史仲竹的关门弟子白玉京,最近些年就他陪在史仲竹身边,史仲竹也最喜欢他。白玉京摇摇晃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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