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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的痛苦逼得阿卡只能发出骇人的气音，就算双腿乱蹬着也只是在地面留下一道挣扎的痕迹。

瞬间就明白了夜寒的用意，白曼玉一下就红了眼眶，“夜寒，你要……做什么？”

有些倦懒的从沙发上起身，顾夜寒刻意顿了一下。

他歪头叼着烟，俊美的脸庞很快又模糊在缭绕翻滚的烟雾中。

顾夜寒鼻尖也缓缓散出浅淡的烟，他挑眉抬眸的一瞬，很像港片的某一片段。

“你说呢？”

“我们自小一起长大，你……是不是忘记了对我的承诺？！”

“从前你母亲生病时，陪你的人是我，是我啊，不是她宋晨曦！！！”

“你……如今要为了一个外人来……伤害我？！”

这里可以清楚的听到隔壁屋的惨叫声，感觉夜寒真的在生气，白曼玉红通通的眼眶瞬间凝了泪水，她一下就慌了。

“夜寒………你为什么变成这样了……你都不记得你替我捉过萤火虫了么………”

“我伤口感染一直都在低烧，呜呜，我真的好难受………”

知道夜寒很重情，白曼玉赶紧搬出幼时的事来当挡箭牌，她委屈的话语带了哭腔，娇弱无骨的身子看起来像是要随时晕倒。

见夜寒阴沉着脸，始终都不说话，只是静静的叼着烟。

这种沉默下，骇人的压迫感几乎要刺穿白曼玉的皮肉。

她被浓烈的烟草味呛到掩唇轻咳，却又始终看不清夜寒的脸庞。

一张小脸哭得梨花带雨，她楚楚可怜抿着水润的唇瓣，小心翼翼的用白皙指尖轻扯上他的领带。

“夜寒………你不会真的狠心伤害我的，对吧？”

软糯糯的啜泣声搅得心实在厌烦，顾夜寒眉角下压。

见她娇躯摇晃着，泪珠扑簌簌的滚落着，似乎在无言斥责着自己的忘恩负义。

他的确不喜欢欠着别人，可他这一辈子，亏欠最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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