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囔,“他从小到大身体倍儿棒,大大小小的伤多少回,都能扛过去。”
夏清简直无语,懒得跟他废话,自己上手开始拆时城头上乱七八糟的纱布。
年轻的男人想帮忙,又感觉插不上手似的,凑在旁边。
“我叫王海。”
夏清动作尽量小心,时城还是难受地动了动。
“欸,我跟你说话呢。”
这是得多没有眼力价!
夏清咬牙,“夏清。”
他把染透了血的纱布全揭下来,时城脑袋上是一道从头顶一直延伸到眉骨的伤口,看着像刀伤,夏清也不是很确定。
他用干净的棉球沾着碘伏擦拭血污,“也不知道伤口多深,还是去医院,或者找个小诊所处理吧?”
王海虽然没上手,但目光盯得紧紧的,好像怕夏清下黑手似的,“据我经验,伤口不深。”他大言不惭,“时哥就是一个不小心大意了,谁知道那兔崽子被下了家伙,袖子里还藏着刀。挺小的,”他比划了一下,“水果刀。血止住了,问题不大。”
“留疤怎么办?”
“老爷们担心这个干吗,你看他身上的疤还少吗?”
“这是在脸上,怎么一样?”
“没事儿,他都长成这样了,不影响,照样帅。”王海一脸的骄傲。
夏清忍无可忍瞥了他一眼,这都是吃什么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