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回答,良久的沉默之后,她却听见他微不可察的鼻音——
“嗯。”
苏晚想了想,彻底开始编造啊不、梳理一路过来的心路历程,力求哄好楼清泽这个危险的炸弹。
没错,她现在终于觉得楼清泽有些危险了。
苏晚冥思苦想了一阵,连自己手臂被换了边都不知道。
直到楼清泽擦完她手臂上的伤口,这才提醒道——
“想好怎么编了?”
“在想了!在想了!你先别急!”苏晚脱口而出。
楼清泽眼眸一眯,看着话已出口显得有些慌张懊恼的苏晚,挑唇一笑,竟然好整以暇的轻轻捏了捏她的耳垂——
“说说,怎么编的?”
苏晚抬头看着楼清泽,她现在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什么时候楼清泽也这么腹黑了?
见苏晚不回答,楼清泽用十分自然的动作掀开被子,手往她裤脚摸了过去。
苏晚一愣,迅速把被子抱在怀中:“你想干什么?”
“涂药。”楼清泽点了点小玉瓶的瓶口。
苏晚把小玉瓶从他手中抢了过来:“我自己来!”
她腿上受伤最严重的地方就是大腿内侧,因为骑马被磨得有些惨,怎么可能让楼清泽帮她涂药。
楼清泽没有拒绝,在苏晚以为那个话题暂且揭过去后,又听到他说——
“编好了吗?”
苏晚捏着瓶子,抬头看着楼清泽。
“行,我不编,你听完了可不要生我的气。”苏晚说。
楼清泽没有开口,苏晚就当他同意了。
“一开始我确实是不喜欢你,你难道不知道自己在百姓和朝堂口中是什么模样吗?”
“睚眦必报、滥杀无辜、罪恶滔天、无恶不作、丧尽天良、穷凶极恶、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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