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吹就破了, 又如何能指望他建功立业。他一时语塞,时春却道:“这可未必,张良、孔明,谁不是手无缚鸡之力,还不是一样能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月池失笑:“我自问没有这样的好本事。”她长在和平年代,学得是人文社科, 一直以来做得也都是管理类的工作,既对军火弹药一窍不通, 更缺乏调兵遣将的经验。她去宣府,也只能探探情况,管管后勤了, 什么剿灭鞑靼, 边将自是比她有经验得多。
张彩道:“御史何必妄自菲薄, 圣上既有意对鞑靼用兵,您还怕无用武之地吗?”
月池眉心一跳,她一直以来态度平淡,就是因不知张彩的来意,故而要冷他一冷。适才在庙里听他话里的意思,是李先生安排派他前来,可李先生怎么会无缘无故派一个与她交情浅薄的人来她身边,这其中必有张彩本人的操作在。那么,此人又是为什么呢?在京里,他来投诚,还能解释为是为了功名利禄,如今她都被贬出来了,他还跟过来,就让人不得不心生疑虑了。
月池心知肚明,如今是张彩来攀附她,不是她求着张彩,只要她按兵不动,狐狸自然会露出尾巴来。只是没想到,张彩居然会这么坦诚,这可不符他的机心。
张彩看出了月池的诧异,微微一笑,露出了白皙的牙齿,这让他倒多了几分爽朗:“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来日方长,下官怎敢在您面前班门弄斧。”
这已经是极大的诚意了,张彩相当于极度直白地告诉她,他愿意千里迢迢地疾驰而来,也愿意在今后长期追随于她,只为在与鞑靼的大战中有一个露脸出彩的机会。
月池当然不会傻乎乎地说:“哦,我是被贬过来的,皇上差不多把我当作了弃子。他短期内也没有发动大战的打算。”
她只是亲和地拍了拍张彩的肩膀,悠悠道:“尚质果然独具慧眼。只是没想到,在下在京中时门庭若市,最后却只有你一人洞察先机。古人道‘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今朝竟是反过来了。”
张彩的心在狂跳,他更加恭敬道:“这正是下官与您的缘分呐。”
他的心境在这段时间简直如过山车一般。他在得到内阁三公时的许可时,是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可在面见万岁,被好一阵冷嘲热讽后,他又开始心胆欲裂,他以为自己猜错了,落入了陷阱之中,万岁根本没有对李越委以重任的意思,李阁老派他去,仅仅是为了保全他得意门生的性命。谁知,在得知李越大病后,万岁的态度竟然又来了一个大转弯。
这时,张彩的心才悠悠落到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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