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王的勇武。并且,即便王府打得过,也要慎重动手。
晋王骂道:“这叫什么事,要是击退了敌军,就是私藏护卫,要是击不退敌军,咱们还全都是一个死。”
晋王世子道:“父王,唯今之计,只能向朝廷求援了。”
晋王呸道:“乞兵的奏疏不知上了多少,他倒是理啊!”
一众人叫苦连天,这时传来消息,使臣居然绕过了山东、山西等重灾区,率先去驰援河南去了。这时藩王们才反应过来,原来是他们没交“买命钱”。这些人禁不住大骂朱厚照。特别是宪宗之子们,他们一边怀念先帝的仁厚,一边骂这个侄儿不是东西。可骂归骂,王爷们也心知肚明,胳膊拧不过大腿,要真拖到兵临城下,那说什么都晚了。
他们也只得纷纷上奏,言明愿意助朝廷一臂之力。月池见状,心下大定,以为可以尽快安排安抚之事,可这时,朱厚照却又改了主意。
他来回踱步,登龙靴在地上发出一声声闷响:“你看看,叛贼刘六刘七等人,已经用黄衣、黄盖,衣杖比肩天子了。如此叛逆,要是都轻易饶恕,朝廷的威严何在!”
月池一震,她所担忧的最差的局面终于出现了。她勉强笑道:“您乃天子,何必同这些愚民计较,尽快平息兵祸才是要紧的。”
朱厚照的眼睛亮得瘆人:“为了平息兵祸,难道要朕向逆贼服软?朕定鞑靼,何尝不是为了九边的安定,为了他们的福祉,他们非但不感恩戴德,反而还恩将仇报,着实可杀!”
月池道:“他们只是为宁王煽动罢了。宁王为了师出有名,散布了不少抹黑您的话。加之官吏层层盘剥,他们难以活命,这才起兵作乱。他们如知实情,对您必不会有不敬之心。”
她想了想又道:“更何况,朝廷再经不起一场大战了。”北伐、宁王作乱、农民起义、加上天灾,对整个社会的生产系统造成了极大的打击,朝廷的官僚系统也已经受到了重创。如若再纠缠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朱厚照的拳头紧握:“可朕咽不下这口气。”
月池叹道:“您说过,为了四海的安定,您愿意跳进笼子里。霸道之害,您早该心里有数,怎么如今因一时之怒,又忘记前情了。”
朱厚照起身道:“非是朕忘记,而你看得太浅。你只看到了霸道之害,却没看到仁道之弊。人性本恶,如一味宽恕,只会成滋恶之温床。唯有王霸并举,方是治国良策。”
月池久久没有作声,半晌才问道:“那么,您打算怎么做?”
朱厚照道:“分而化之,各个击破。你放心,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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