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摇头,最后只含笑望着她:“你既留在这里,那又怎会是虚无缥缈呢?”
她又沉默了,他的笑容在她的沉默中凝固,最后消失。他直勾勾地看着她:“你还是不愿?你既然不愿意,这又是在做什么,既不下毒,又不嫁人,难不成是想上天吗?”
月池半晌方道:“你应该知道,这是两码事。”
他愠怒道:“可朕看不出有什么区别!”
月池不由莞尔:“就像你一样,既布置暗探防着我,又在千钧一发替我挡刀,怎么,你也有病吗?”
朱厚照一时语塞,他怒气冲冲道:“你直到今日,才知晓朕有病吗?”
月池挑挑眉:“也对,我早该想到,要不是脑子有病,又岂会看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