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拿话堵他们,要他们拿了好处就要去办事。可关键是,这才喝了几口汤呐。
刘瑾阴阳怪气道:“您这样的威风,何不出去摆摆。一声令下,还有谁敢不听话?”
月池忍不住发笑:“我当然能叫他们听话,我只要再强势一点,没人会忤逆我,相反他们还会积极帮着我做事。到了那时,我宣扬种土豆好,这各地都会种上土豆,有些地方甚至会要求老百姓把地里的庄稼拔了,再重新种土豆。我说修水利好,各地都会开始大修,什么秋收年节,当官的可不会管这些,他们只会下死命令差人去做。包括育婴堂也是如此,辖区内没有那么多孤儿怎么办,就抱寻常人家的孩子去充数呗。只有我们想不出来的,没有他们做不出来的。”
张文冕摇头叹息:“这为官不正之道,您算是摸清了。”
月池道:“九边连杀良冒功之事,都能做出来,何况区区的民生。更何况,老刘不也给我打了个样吗?”
刘瑾一怔,月池似笑非笑道:“怕的不是他们不做事,反而是他们打着我的旗号做过头了,才是把我往死路上送。”
刘瑾摸摸鼻子:“没有真金白银,谁会真心做事?就连皇爷北伐,也是封了一大批官位出去,让文官、武将和宦官都有好处拿,这才把国库掏得更空。”
说到此,他又话锋一转:“不过你不必担心,有皇爷在,必不会叫你走到那一步。”
月池哑然一笑,他没说朱厚照会无条件地庇佑她,而是说他不会让她走到那一步。朱厚照的确不会,毕竟她要越轨的路,都遭他堵死了。可以预料,未来和她在内阁共事之人,必定都是老成持重之辈,最好还是曾在东宫侍读之人。有师生之名相压,她总不能一手遮天。月池不得不承认,于公于私,这都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张文冕道:“为政不难,不得罪于巨室。如非要得罪巨室,那就只能再造新的巨室。”
月池长叹一声:“谈何容易。”
刘瑾道:“嘿,何苦呢。差人往徽州府走一遭,抗倭的军费不就有了。”
这是刘瑾干惯的勾当了,当时为修贡院,就是他从商人手中狠狠敲了一笔。
月池的眸色沉沉:“这是下策。靠抄家来补亏空的办法,不能长久用下去了。更何况,你不是问倭寇为何难平吗?”
刘瑾悚然一惊:“难道还有这些商人的事?”
月池摇头:“目前还不确定,但是能到这个地步,绝不只是军费不够的原因了。王先生和时春,皆是善于阳谋,却拙于诡道。纵观我周边的人,我也只能找你来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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