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相延差点气笑了:“你所谓的闹着玩,可是把我们无极仙宗的服务器都给玩崩了!”
殷无愆:“也不怪他们,他们也不知道你们无极仙宗的服务器这么脆,多发几言几句就崩了。你也知道,我们剑宗的服务器就没这么脆,所以他们才会这么不知轻重,回头我让他们悠着点就是,才多大点事。”
钟相延被这轻描淡写的话给气得不轻,这是服务器脆不脆的问题吗?这是都打到他们脸上来了!
钟相延不再绕弯子,怒道:“少东拉西扯的,你们云洲弟子如此嚣张狂妄,辱骂我们仙宗,损坏我们的论坛服务器,必须给我们无极仙宗一个交代。”
殷无愆撩了撩尊贵的眼皮:“让我们云洲给交代之前,你们无极仙宗是否也应该先为弟子在论坛里咒骂本座以及云洲修士的行为给出一个交代?”
钟相延被噎住了,大乘期修士对自己的名讳有感应,所以明面上没有谁敢大胆的直接指名道姓的辱骂大乘期修士。
刑天剑尊实力摆在那里,五洲厌恶怨恨他的大有人在,但没有一个人敢在明面上骂出口,就连隐晦地骂都不敢,就生怕会被刑天剑尊察觉。
这种事也不是没发生过,据说一百年前,某位修士在家中隐晦的咒骂刑天剑尊,没想到刑天剑尊从天而降,一剑把他的山头给夷为平地,把他一个堂堂大乘期修士给吓晕了过去,还成了他此生最大的心魔,导致后来修为无法寸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