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什么时候想山上就跑山上去占山为王,我们又得去打一次了。”韩凛建议道。
听着几个人在商量如何下药,严臻一脸的纠结。
傅秋白注意到严家小二少脸上的纠结,一语指出了他的心中所想,“你不用觉得下药就是小人行径。对付不同的人,我们要用不同的方式。这些山贼这些年来杀人越货,犯下无数的恶行,死不足惜。我们跟他们讲道义,讲阳谋,他们可不会跟我们讲这些东西的。”
“他们那些山寨都是建在易守难攻的地方,我们直接带兵攻上去,肯定免不了要和他们面对面的对上,到时候吃亏的肯定是我们。我们的将士们的命,也是命,他们的家中也有妻儿老母等着他们回家。若是能不费一兵一卒拿下这些山贼,我们应当智取,而不是花费大量士兵们的性命去攻打他们的山寨,就为了拿下几个本就该死的山贼。”
傅秋白知道,若是上辈子没经过事的他大概也和严臻现在的想法一样,认为做人做事要光明正大,但是从前吃过的亏告诉他,光明正大也是看人而为的。对付奸佞小人,还有那等凶恶残忍的贼匪,他们在这里讲道义,但是那些奸佞小人和残忍贼匪可不会跟他们讲什么道义阳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