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亲妈端着的保温壶,吃相文雅地把汤喝完了,还吃了点鸽子肉。
虞妈慈爱地拿纸巾给他擦擦嘴角:“吃饱了吗?再给你削个苹果。”
“吃饱了,吃不下了妈。”
“那就不吃了。你再躺躺,好好歇着。”
“嗯,我再睡一会儿。爸,妈,这里还有江夜在,不用你们守在医院里,要不你们就回去休息吧,天也快黑了。”
“哎呀,还想叫江夜回家补觉呢,他都在医院熬好几天了,我们来顶他的班……”虞妈看看隔壁床,有点犹豫。
话音未落,旁边就有了动静,某个人终于“醒”了。
“岳父岳母?你们来了吗。”江夜坐起来,揉揉眼睛。
“吵醒你了?小江这几天都累坏了吧。”虞爸道。
“还好,睡了一觉精神好多了。我留在这里吧,我照顾音音就行,岳父岳母你们回去休息。”江夜连忙说。
二老对视一眼,虞妈说:“哎,辛苦你了。这个保温壶里是鸽子汤,给你带的,记得喝。”
“好,谢谢岳父岳母。”江夜模样乖巧。
“那我们就先走了,有事打电话。”
“嗯嗯,知道啦。”“岳父岳母回头见。”
二老出了病房,带上了房门。
“……”虞音默默地从合拢的门上收回视线,转头看向狗男人。
江夜已经下床过来,坐到了他床边,黑发微乱,睡衣也没扣好,半敞着露出一小片胸口。清澈透亮的眼底,含着一缕没完全睡醒的迷离之色,像一只懵懂的大狗。
有亿点点想摸头。
“还生气吗?”虞音问。
江夜没吭声,抓了抓脑后的乱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