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酒,他仍然很有力量。
姜泠从未见过他这般模样。
从未见过一贯清冷自持的他,喝得不省人事。
她的身子被人拽得一斜,差点儿也与他一起倒在门边儿。
醉鬼。
真就是个ʝʂց醉鬼!
月色昏暗,几度入户,仍驱不散这满屋子的昏黑。不过须臾,姜泠感觉整间屋子也都充斥上了他身上的酒气。见她躲闪,男人皱了皱眉,紧接着他不顾姜泠的阻拦与推搡,固执地将她的手抓过来。
“你做甚--”
步瞻醉醺醺地捉过她的右手,一双眼死死盯着其上的银色尾戒,将戒指摘下来。
这一枚尾戒。
一枚象征着来了癸水、不愿意承宠的尾戒。
他忽然低哑着声,喃喃:“不要戴它,不要再戴着它。”
她的乌发未束,就这般随意披散着,与对方明黄色的衣袖交织在一起。步瞻摘了她的尾戒,像个赌气的小孩子一般将其掷在地上,又一脚将其踢了开。
姜泠眼睁睁看着,清脆的一声响,那枚银色光亮被人扔在地上后,又灰扑扑地滚到墙角。只一瞬间,微弱的银光暗了下去。
步瞻的眸光却亮了亮,腾出手来抱她。
“这样就好了。”
他扬了扬唇,心满意足地一笑。
被他无故丢了尾戒,姜泠本就有些生气,如今看着身前醉得不省人事的男人,她心中躲避之意更甚。
月色冷淡,她亦是蹙眉想要推开他,冷声:“步瞻,你要做什么?”
见她侧着身子想躲,男人的眸光闪了一闪,紧接着,他整个人又贴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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