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宝马性子太过刚烈孤傲。旁人都近它的身不得。这两日来已有两名家仆为给它生火取暖和喂食草料。被踢伤了。”
刘冕不由得愕然:“是我粗心,把这一层给疏忽了。火猊野性难驯,很少有人能近得了它的身。除非是我亲自领过去的人,它才理会。”
韦团儿嫣然一笑:“看来那火猊就如同刘将军一般卓尔不凡、不屑与凡俗一类为伍。”
刘冕眉头轻轻一皱似笑非笑,心道这小娘们拍马屁的功夫倒是很到家。
“将军请稍歇,婢子去为你收拾行装盘缠。”韦团儿倒也识趣没有多作纠缠,行了一礼退下。
刘冕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心道这个小娘们看来不是我想象的那么简单上官婉儿派来盯梢地好姐妹?物以类聚,看来也不是什么好对付的善类。
没多久洛阳府户曹吏官亲自来到刘冕府上,送来了他的身份文牒。算来这个户曹也是主管京城民政部的高干了,却对刘冕殷情有嘉低声下气。刘冕心里暗自有些好笑,想不到我摇身一变就成了高级官僚。
如此一切收拾停当了可以出发,刘冕便拿着韦团儿帮他备好的包袱出了主宅,却见院落里停了一辆马车。韦团儿侍立于车旁对刘冕道:“将军请上车。”
“我骑马去,何需用车?”刘冕嫌车慢,骑马总是快一点。以火猊的速度,从洛阳到长安的这百里地慢腾腾地跑也能两天内赶到。坐车晃晃悠悠起码要三四天。
“天寒地冻的。将军还是坐车吧。车内备有炭火和酒食。”韦团儿依旧生怯的低着头“而且婢子也该跟随将军同去左右伺候。”
刘冕有点不爽的皱了皱眉头,本待严辞拒绝让她留下,转念一想她大概是听了上官婉儿的授意在行事。犯不着因为这点小事和上官婉儿闹得不愉快。于是道:“好吧,上车。”
韦团儿顿时面露惊之色:“将军请先上车!”大有点诡计得逞的沾沾自喜。
刘冕轮了几下眼睛,似乎有点上当受骗的感觉:这小妞,想干什么?
马车里升了火很暖和,甚至还有被褥枕头。韦团儿上了车后就从一旁的侧厢里取出酒来温好,对刘冕道:“将军喝点酒暖一暖身子吧?”
“随便。”刘冕心中升起一丝疑窦。因为他发觉,这个韦团儿今天的举动有点异常。至从上了车以后。她脸上就一阵阵潮红泛起,媚态尽显。就像是发春了的小野猫。
马车开动驶出了宅院,刘冕依旧大咧咧地坐在卧榻上看着韦团儿煮酒。不得不说,韦团儿的确很能干,做什么事情都很利索。相比于上官婉儿的优雅柔和。她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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