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几乎没有视野盲区。
夜色渐浓,调酒师在岛台忙碌,猩红的,湛蓝的液体和冰块,舞池里年轻男女尽情释放荷尔蒙,钢管舞者柔软的身体将气氛带上高潮。
温灼若站在门口,在舞池边缘看到了任茵茵。
视线微挪。
铺有驯鹿皮的卡座上坐着一个年轻的男人,泛着淡紫的氛围灯投射而下,轻洒在他头顶。
左右两边坐着熟悉的面孔。
茶台上放着酒水和转盘。
这回温灼若看清楚了,景在野刚才在艺术馆外下意识找的是烟。
他从桌上拿起一根咬在嘴里,却并不打火,像是瘾上来了,聊以解渴。
手中抛出两枚骰子,旋转,静倒。
穿着兔女郎制服,身材火辣的服务生送了一杯酒过去,单膝跪在地上,从身侧口袋里拿出打火机,附手过去说了什么。
他侧着头,神色淡淡。
这里不允许抽烟,服务生大概是去劝阻。
尽管是有正事的接近,面对男人这蛊人长相,表露出来的态度也像是别有用心。
温灼若从没见过这样的景在野。
她记忆里的景在野永远是一身规整的蓝白色校服,肩膀将阔大的校服穿开,微薄的质地将少年的骨骼感凸显,总有人对他百般臆测,可她与他同校同班至今,一句脏话都没听他说过。
诚然她对他有过一段爱而不得的时期,可记忆也并未因此偏颇,为他蒙上阴影。
可如今这样声色犬马的场合,景在野竟也能完美融入,好似曾经来过无数次,昏暗的灯光,异性隐晦的示好,他都习以为常,游刃有余。
温灼若正分神想着,一道身影朝她扑了过来,“若若!你去哪了,我刚才找不到你,还以为你去洗手间了。”
任茵茵挂在温灼若身上,她喝了不少酒,脸比温灼若红多了,这会儿已经有些意识不清。
池知等人这时也看到了温灼若。
杨一帆就眼睁睁看着隔座的景在野手指微微愣了下,紧接着把烟从指间卸去。
可温灼若只是匆匆看了他一眼。
就将注意力全部放在了身边的人上。
杨一帆拖来水晶烟灰缸,语气搞怪:“来来丢这儿,就隔着十多米,虽然还没点上,可也有烟草味啊,别熏着人家了啊。”
还没抽上呢,人姑娘看一眼怎么了,还跟出来玩被抓包了似的。
景在野瞥他,“你叫她来的?”
杨一帆觉得后脖子发凉,“诶,都是同学,我叫温灼若来玩玩有什么不对的,我不叫那不是孤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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