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铭:“那我大概知道该怎么破除您的心魔了,让我的黑衣大爷和白衣姥爷比赛温柔,比着对你好,您心里一舒坦,心魔不就破了么?”
月鎏金眉梢一挑,满目赞许:“诶?也不是不行!让他俩比赛伺候我,看谁伺候得好!”
赵小铭点头:“我就这意思,就是得有竞争才能提高效率!”
“那就这么办了!”月鎏金心满意足地扬起了唇角,意气风发地走进了行宫大门。
梁别宴抱着小宝紧随其后,哭笑不得地瞧着身前这对一唱一和的祖孙俩,心说:你们俩可算是找到知己了,身上的那股臭屁劲儿都一模一样。
月鎏金也真是许久都没有瞧见过自己的行宫了。真实位于妖界的那座行宫,也早已消失在了岁月的长河中。唯有在心魔幻化而成的幻境中,她才得以再好好地瞧上一眼。
步入行宫后,妖尊大人下意识地停驻了脚步,怅然地抬起了眼眸,纵目望去,满心都是感慨——熟悉的巍峨宫殿、熟悉的七彩湖泊、熟悉的湖边画、画舫?
哪来的画舫啊?
面对着如此气派的行宫,赵小铭不禁倒吸了一口气,惊叹不已:“姥,你当年也太会享受了吧?这么高的山顶上竟然连画舫都有!”
月鎏金整个人都是懵的:“我可没有让人往我这里弄过画舫呀!”说着就看向了梁别宴。
梁别宴瞬间了然,不假思索地开口作证:“当年你姥的行宫里确实没有画舫。”
然而,他的话音才刚落,就有一位身形挺拔的少年郎从画舫中走了出来。
少年身穿一件以藏青色锦缎为底、刺金色图纹的古风束腰长袍,脚踩一双黑色长靴,手中握着一柄威风凌凌的斩/马刀,气宇轩昂至极,让人仅瞧上一眼就不由自主地联想到了“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这首古诗词,端得就是一个不可一世,却惟独看不见脸。
在他的脸上,戴着一张金灿灿的黄金面具,唯有一双黑亮好看的眼睛从孔洞中露了出来。
行至画舫边沿,他一个箭步便跳上了岸,双腿修长身姿矫健。上岸之后,像是看不到其他人似的,带笑的双眸只瞧着月相桐看,声色朗朗地开口:“月公主今日来的是不是有点儿晚了?”
月相桐:“……”谁让你,当着我爸妈的面,喊我公主的!我不羞耻么?我不害怕么?我不心虚么?
她甚至都应顾不上去研究他是从哪冒出来的了,面红耳赤、惊慌失措地看向了她爸妈。
果不其然,月鎏金和梁别宴的脸色又一次地阴沉到要结霜了,两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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