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尽好一个器物的职责,去承接他的欲/望,做养育他孩子的容器。
可是,什么都不做,躺在醉酒了的她的身边,又算什么呢?
莫说谢府这般大,就是鹤归院也是个二进的院子,谢狁还有他的房间,他没必要与她挤在一张床上。
李化吉当真看不透谢狁。
她苦思冥想,也没个结果,只能暂且妥协,借着翻身之余,想往里层腾挪过去,好与谢狁之间拉开足够躺下两人的距离,可是她才一动,谢狁那边就察觉了。
他伸来手臂,压在她的身上,随手拍了拍:“乖,睡觉。”
李化吉就不敢动了。
她分不清今晚究竟是谁喝醉了酒。
*
次日,谢狁却又成了那冷酷的郎君。
他起身时,倒是恩准了李化吉照旧睡着,不必伺候他穿衣,但是脸扳得正正的:“往后不要再贪酒,不像话。”
李化吉也觉得她不该贪,她一想到昨晚喝醉了酒,就鼓生了勇气,居然因为讨厌谢狁,不想理睬他,就敢装着醉,故意唤阿妩,就惊得一身冷汗。
尤其是针对阿妩,她昨日那般做,简直是把人往火坑里推。
李化吉就觉得这酒,她确实得少喝。
可是很快,她又想起了些事,她道:“昨夜醉了酒,反倒叫郎君照顾我,当真过意不过去。”
谢狁看了她一眼,皱着眉头:“你凭什么以为我会照顾你?”
李化吉是醉了酒,但不曾失忆,闻言也很意外。
谢狁拿起上朝要用的笏板,最后提醒了句:“记得吃解酒药,晚上回来,我不想看到又一个醉酒的你。”
李化吉若有所思。
她又睡了片刻,方才起身用过解酒药,才去福寿堂请安。
韦氏与崔氏已经在了,现在李化吉对清河崔氏有不一样的情感,便多看了崔氏两眼。
但无奈今日谢夫人对她关心过了头,不停地追问着昨日博望楼宴酒的情形,恨不得将参加宴席蚍蜉有几只都要问得一清二楚。
李化吉那种怪异感又上了来,她模棱两可答了几句,以生性羞涩,不敢与人攀谈为由,意图敷衍了过去。
谢夫人察觉,隐有不快道:“不记得名字身份,长什么样总记得吧?你昨日不光顾着去吃饭了吧。”
李化吉答得滴水不漏:“酒宴上有我从未喝过的葡萄酒,初喝时我只当是果汁,便多喝了些,因此后来醉了酒,一概都忘了。”
她昨日醉酒是被谢狁抱着进谢府的,此事早就传开了,谢夫人摘不了的错,只好转移方向,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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