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冰箱,把早上的剩菜端出来给他,然后拿了一个盆。
白忍冬把鱼倒进盆里,然后端着盆,往盆里接满水。鱼儿遇到水,又活泼乱跳起来。快蹦哒吧!晚上就要入锅了。
客厅里只是程有麒和阎西越。
阎西越给程有麒添茶,顺便搭话。
“麒哥。你觉得我早上做的菜怎么样?”
程有麒想都没想,直接说。
“当然没有冬哥做的好吃!”
程有麒刚说完,又觉得自己什么都不会做还这样臭屁,吃人嘴短,不能这样说话难听,于是又补充了一句。
“你做的也好吃。”
程有麒问,“我想知道,你们都是跟谁学做菜的,都是在什么时候学会的?我怎么就没有这种时间和机会呢?”
阎西越语气温柔地笑着说。
“会做饭菜这和家庭的熏陶有一定关系吧。至少我们家是这样。在我们那,男人要是不会做菜,会被人笑话的。”
程有麒说,“你该不会是个老四川吧?”
阎西越说,“怎么?我不像吗?”
“哈!你还真是?”
“对。我成都的。”
程有麒摸着额头说,“成都。天腐之国呢。本来我还不信。你小子这么一说,又要加剧我对成都的刻板印象了。”
阎西越一脸疑惑地看着程有麒追问,“什么刻板印象?我觉得成都挺好的呀!”
程有麒嗐了一句,不好意思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