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被子里继续睡觉,刚睡下去就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鼻子也塞住了,程有麒伸手扯纸巾过来压住一个鼻孔吹气,重复几次,气是通了,但是又开始流清鼻涕。程有麒觉得头脑浑热,睡的迷迷瞪瞪的。
可能是着凉了,鼻涕像水一样流出来,程有麒不得不扯了好些纸来拧鼻涕。
白忍冬昨晚在嘈杂的新闻联播声中就睡着了,没有听到程有麒听到的声音。
第二天早上,白忍冬睡到九点多才醒,翻过身来,看到隔壁床的程有麒还在睡,并不打算叫醒他。
白忍冬起身穿衣服,穿好衣服回头,却看到程有麒也睁开了眼睛,但是裹在被窝里,懒洋洋的一动不动。
白忍冬看到程有麒床旁边扔了一地的纸巾,便嘻嘻哈哈地笑着调侃他上。
“怎么地上都是纸,你半夜干嘛了?”
程有麒双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一只手拿手机看时间,一只手伸了个懒腰说,“也许是感冒了,拧的鼻涕。”
白忍冬看程有麒脸色有些发红,便坐到他床旁边,伸出手放到他的额头上,还好没有发烧,也许只是晚上降温受了些凉,白忍冬问他,昨晚几点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