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然然你在里面对吗?”
林然尝试着扒拉开门锁,但一抬起手又无力的垂了下去。
厕所里空间狭小,贺泽不敢硬碰硬直接撞门,只能轻声安抚着:“然然有力气开门吗?”
等了好一会儿,林然才稍微恢复了些许体力。
咔嚓一声,厕门露出一点缝隙。
贺泽急忙推开门。
林然挤出一抹笑,“你别担心,只是低血糖晕了会儿。”
贺泽知道他身体虚弱,温柔的把人抱起,“以后上洗手间告诉我一声,我陪着你。”
“嗯。”
“身上这么凉,还有没有哪里难受?”
“地板太硬了,硌的我骨头疼。”
贺泽郑重其事道:“明天我让他们隔出一间你的专属卫生间,里面铺上厚厚的软垫。”
“那怎么可以?被人知道了,还不得笑话我们脑子有病。”
“让你不舒服,那就改。”
林然没有想到一年不见贺泽会变得这么色令智昏,忍俊不禁道:“我还不至于那么离谱,犯不着跟厕所的地板生气。”
贺泽抱着人一如往常的从安全通道离开。
幽静的楼梯间,灯光忽明忽暗。
林然看着明明灭灭的眼前人,左手不自然的攥紧了他背后的衣衫。
他不知道该不该说,又该怎么说,那绝对不是化疗副作用。
可能是身体哪里又坏了,而且来势汹汹。
他突然好怕,怕贺泽给他的希望最终都会成为两人的绝望。
贺泽感受到怀里小家伙在发抖,更是用力的抱着他,“是冷吗?”
林然点头,“有点。”
“看吧,我就说你身体虚得穿厚点,出门前让你换件外套你还吼我,说我不讲道理。”
“我以后一定听从老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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