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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原来降谷先生的真名叫做零啊,和安室透的透有种异曲同工之妙,这假名竟然花了心思,真是讲究。
既然已经说到了这里,宫野明美干脆将她了解的幼年降谷零和她父母的事都说了出来。
松山久幸听得连连点头,原来降谷先生也有那么天真的时候,还故意弄伤自己,方便找理由去见人家妈妈,啧啧!
工藤新一看了松山久幸一眼:“这位波本我们暂时还不确定其立场,先就将他当做组织的人。”
松山久幸闭着嘴没说话。
“唔……”工藤优作听完有个大胆的猜测,“实不相瞒,新一之所以会变成这副模样,是因为被琴酒强迫服下一种毒药,随后令妹志保小姐便带人偷偷上门调查,我想这种药或许与志保小姐,甚至明美小姐的父母有很大的关系。”
宫野明美一惊:“志保从不告诉我她具体的工作情况,我也只知道她是组织看重的研究员。至于优作先生说的和我父母有关……啊!”
宫野明美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爸爸妈妈当时也没有和我透露过他们的研究项目,但妈妈给志保留下了作为生日礼物的录音带。那些录音带因为是给志保的,所以我没有听过,说不定里面会有提到。东西我藏在父亲好友开设的事务所厕所水箱中,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