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人?”
服部平藏一只手撑着头,态度随意又放松,和服部平次的紧绷完全相反:“平次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你们认识,你还见到了他们带走枡山宪三,结果某个人却愤懑不平地回来调查,想必他们故意不告诉你,因为让你知道内情弊大于利,比如影响到他们的计划,或者让你遭遇危险。”
服部平藏分明没有到场,却只是凭借对儿子的了解就将昨天的事情推了个七七八八,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扎在服部平次的胸口。
服部平藏斜眼看着两手紧握的傻儿子:“被人认为只会退后退的感觉如何?承认自己是个无能之人并不难,总比看不清形势就冒冒失失冲上去的蠢货要来的讨喜,不是吗。”
“够了!”服部平次打断他的话,“你是在故意激我。”
服部平藏并没有反驳:“没错,但是很有效。”
“我不会说出他们的身份。”服部平次斩钉截铁地说。
“不用,我已经知道了。”服部平藏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尚且稚嫩的少年,“无论是否有我的因素,至少他们没有伤害你,对你的忠告也并无恶意。不止枡山宪三的案子,昨天不少案件都已经被公安强势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