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们还想得开,大臣们这才放下心来。
唯有钱相蹦出来,“陆兰锖你装什么装?明明是你诱惑陛下的,陛下之前对你无意,你处心积虑诱惑了陛下,如今却装成被陛下强迫的模样,你真是心机颇深,罪该万死。”
大臣们:“钱相你在说什么啊,明明是陛下强迫安宁王的。”
钱之荣:“他之前日日进宫,还不是处心积虑?”
工部尚书:“当臣子的哪个不想日日见到陛下,安宁王武功高强,不是为了陛下好才教陛下学武的吗?”
钱之荣努力抚平怒气,组织语言:“陛下遇刺,他也跟着陛下跳下河去。”
礼部尚书:“这不是当臣子的本分吗?钱相难道陛下有危险,你不跟着跳,没想到你对陛下的忠诚这么少,真是看错你了。”
钱之荣:“他整日给陛下写信?”
枢密使:“这我知道,陛下也整日给安宁王写信,陛下写信,当臣子的能不回吗?”
群臣:“就是就是,分明是安宁王被陛下强迫,安宁王你说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