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沈和南皇之间的矛盾迟早会爆发,现在的天沈绝不是南皇的对手。
所以大齐不能亡国。
南皇和天沈不能一家独大,也不会能直接进入两雄争锋的状态。
——若为帝,母亲是信仰,南皇是手足,天沈是责任。
时至今日,沈无霁给予陈如平的承诺,依旧作数。
早就料到沈无霁会如此打算。
江敛微微勾唇,低笑道:“你那舅舅比你的打算只多不少,放心吧。”
沈无霁哼笑出声:“听出来了,你上一世没少坑我舅舅。”
江敛挑眉。
手指移转方位,加大力度,捏住沈无霁的鼻子。
沈无霁:“嗷——!”
……
两天后。
飘了两天的雪花落到地上,冬日的京城放晴了。
新任司天监给前礼部侍郎、现礼部尚书拍胸/脯道:“大人你放心,今天绝对是个好日子。”
闻言,礼部尚书当即挺直腰杆盯着日晷,待阴影落入待定的区间后,他震声大喊:“吉时已到——!”
锣鼓顿时震天响,重得吏部尚书耳朵发鸣。
深红的地毯从皇宫的正门延伸至金碧辉煌的大殿。
道路两旁排列着威武雄壮的禁卫兵,着华丽的铠甲,手持长/枪,神色庄重严肃。
文武百官们身着各色朝服,依次踏上台阶,步入正殿广场。
官员立于两侧长列,以品级而定。
武官之首,太尉章望宇站在最高阶,恭敬侯立。
而文官之首,江敛立于左侧最高处,与章望宇相对而视。
这般站位,新帝即位后,江敛的身份不言而喻。
下方众官或惊讶或理所当然,升不起半点不敬和忤逆之心。
“侯爷,陛下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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