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用尖刀剜开旧疮疤,任由鲜血喷涌出来。
他语气轻松地补充道:“休祲剑仙的傲气决不允许他拿爱徒的性命去做局。但你知道,我不仅仅只是休祲剑仙。”
那层用来粉饰太平的薄纱被他一把撕开,露出嶙峋的真相。
陆昃甚至还有余裕,以抽离的俯视姿态,带着几分恶意地想:不错,这就是你一心恋慕的人,猜猜看,当你揣着一颗赤诚的心倒在他怀里时,他是在真情实感地为你的死悲痛,还是在估算待会儿重创域外天魔能有几分把握?
“陆昃,”邬如晦终于开口,沉得吓人,“有时候我真想剖开你的胸口看看,你的心是不是石头做的。”
陆昃笑了起来:“是与不是又有何妨?倒是你,回头是岸,现在醒悟也不算晚。”
邬如晦显然被陆昃的笑激怒,用极罕见的,压抑着怒火的声音说:“不巧,我就爱撞得头皮血流也不回头。”
“头破血流大可不必,呕一口血骗骗自己得了,真以为拴得住我?”陆昃仍是笑眯眯的,话语却如刀,字字割心,刻薄至极。
就算一开始没反应过来,过后仔细一想便能发现端倪,凤洄的医术放到六界都称得上高明,若邬如晦当真到了吐血的地步,又怎会瞧不出。
那就只有一种解释,这口血是专程吐给陆昃看的。
许是方才被域外天魔钻了空子,耗费了些心力,他话音刚落,一阵突如其来的疲惫席卷而来,陆昃身形微微一晃。
幸好此方天地混沌无序,邬如晦是看不见他的。
但陆昃忘了,长生剑还在他手上。
邬如晦那边突然一静,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有一声无可奈何至极的叹息弥散在空中。
最终,邬如晦退后一步,恢复了冰冷的模样,微哂:“你带我来这里,总不会只是为了找个地方跟我吵架吧?”
陆昃按了按额角,也妥协一步:“九里明死后,卢羊断成三截,其中一截被域外天魔拿走了。”
他伸手遥遥一指:“如今在祂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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