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去了距离较近的自家镖局。一脚把门踹开后,大声嚷道:“随便来个人,赶紧出来帮忙!”
时辰尚早,四海镖局里晨练的打手都不在,此时的前院练武场显得极为空旷。
他把贺亭衍放到正厅的座椅上,而后虚脱的瘫在了另一张太师椅里,仰着脖子喘道:“咱们可说好了,你绝对不能看上我姐。”
贺亭衍没搭理他,只是侧头看着练武场里空着的兵器架隐隐出神。
江敬舟等了半天也没见个下人出来,只好亲力亲为的去正厅后边倒茶水。也没问贺亭衍要不要,拿起茶壶便仰头对嘴倒了起来。
正喝得起劲,镖局的大门忽然被快速打开又轻声关上。江荣远穿着一身夜行衣,身手利落地从外头进来。
江敬舟眼睛都看直了,当即一口茶喷了出去,差点儿没把他给呛死。
江荣远回首时正好对上了正厅里休息的两人,平静地扯了蒙面的黑布,问道:“你们怎么在这儿?”
“我!”江敬舟放下茶壶,说话都开始结巴了,“爹,爹,你怎么……”
贺亭衍没出声,但手里的金丝绞线却是已经握紧了。结合先前那凶手跟江敬舟打斗时的武功招式,实在是很难不想到一块儿。
江荣远进了正厅,一边脱着身上的夜行衣一边说道:“李氏伯爵府出事了。昨晚亥时刚过有人听到里面传来惨叫,等被发现时已经被灭了满门。就是那嫡长子至今还下落不明,不知道去了哪儿。”
贺亭衍脸色难看,“亥时刚过?”
竟是与他们在祠堂里与凶手搏斗的同一个时辰。看来他是小看了这刨心案,参与的人数远比他想象得要多!
江敬舟下意识地挡在贺亭衍跟前,问道:“爹,你去哪儿了?怎么穿成了这样?”
江荣远把夜行衣随手一扔,奇道:“押夜镖啊,还能去哪儿。”
话音刚落,身后便又陆续进来了一批穿夜行衣的镖局打手,身上或多或少都带着股江海里的水腥气。
他们有说有笑还略带抱怨地往兵器架上放着武器,扯了蒙面的黑布,脱了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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