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其实,这五日里他也不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除他名字以外,还有三个字他记得印象最为深刻。
第19章 风水案(二)
侯府家宴是不可能了,拒婚书帖也没能指望上。他拿着抄完的《礼记》站在贺亭衍的房门前犹豫不前。
实在憋不住了,便冲二楼的窗户喊道:“贺亭衍你下来,我背给你听,都记全了,一字不落。”
屋子里总算有了动静,贺亭衍坐着轮椅开门,衣服也换上了断案时常穿得那套。
神情淡漠,经过他身侧时说道:“不必。”
见人驱使着轮椅出院落,江敬舟有些急了,背诵道:“《曲礼》曰:‘毋不敬,俨若思,安定辞。’安民哉!”
贺亭衍停下身形转头看他,他又道:“傲不可长,欲不可从,志不可满,乐不可极。”
他几步上前,“我真的背了!只是没背全,记不住太多……我只是……写不出那些字。”
贺亭衍问他,“读书本是为自身增加学识,你究竟是为了江瓷还是为了让我带你断案。”
江敬舟挠头,他这会儿要是说都有,也不知道会不会让贺亭衍更加生气。可要真是为了自己,他哪还用得着读这些。
贺亭衍见他不答,转身要离开。他赶忙上前拽紧贺亭衍的胳膊,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了谁,可我要是不读,你老跟我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