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该是从里往外卖才对,留个门面才能讨个好价钱。
“我去看看。”
不等贺亭衍阻止,他几个纵身便翻上了楼宇二层。避开赵氏家中的小厮,侧身躲闪,手脚轻慢。见那二层角落的屋子里没人,光明正大地开门走了进去。
与此同时,先前进屋去拿账本的赵氏嫡长子捧着一沓蓝皮账本出来。见贺亭衍身侧的少年不见了,便略显紧张的冲管门的小厮问道:“还有个人呢?瞧见去哪儿了没?”
小厮心惊道:“没瞧见,刚还看见在院儿里,一眨眼就……”
赵氏嫡长子懊恼的在小厮头上拍了一巴掌,“赶紧进去找,可别让他们发现了!”
随即,又立马变了张笑脸,对院子里的贺亭衍说道:“这么大的太阳,世子当真要在院里看?不如去酒楼里慢慢查阅,我也好给世子上些茶水瓜果。”
贺亭衍低垂着眉眼,摸着扶手上的机关转身往酒楼里驱使,“也好。”
临近大堂前,他捏着手里的石子,飞转投着。乘人不备,在那口染血的井上做了个细小的记号。
第20章 风水案(三)
江敬舟进的屋子原是间书房,但里头除了两面放书的柜子外全是些就寝用的家具。
他随处看了看,家具大多积满了灰尘许久无人打理,唯独那张床与其他地方不同。被褥清爽干净,右侧的床柱上还挂着精心缝制的香囊,像是个女子惯用的床榻。
论说有多富贵倒也不至于,可这家具用品倒确实都是些上品,单就书柜上放的牛血珊瑚摆件也绝对比外头酒楼的梁雕要值钱得多。
难不成这赵氏嫡长子本就打着要讹钱的本意?可这事要换个人来买,上了公堂就不作数了,甚至还可能贬得比原价还要低。
等回头他得问问吕鹤,他娘买酒楼时是不是被人唆使的。
他大致把屋子里值钱的东西都翻了翻,正打算开那书柜底下的橱柜时,忽然听到靠床榻的地方传来一阵响动。
像是有人撞到了墙面,又像是从床下传来的。仅仅一下便消失了,如果不是因为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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