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还特意弄了个风水阵眼来掩人耳目。
也是同一年,朝廷派遣你去打仗。你怕这一走会让嫡长子有机可乘,更怕他会发现你所掩藏偷盗赈灾银的秘密。于是便用二夫人的性命相要挟,逼着嫡长子与你互换身份,替你上阵杀敌。”
至于二夫人是如何死的,他虽没靠近细看,但也猜得八九不离十。那种姿态与狰狞的模样,想必死前必定受到了非人般的折磨。
他看了眼单手抱着孩子的江敬舟。这人总是嘴上跟他说着些不合规矩的下作话,实际对男女之事根本就是一窍不通。
昨夜出去前,江敬舟猜了七八种死因,却没一个是说对的。
临行前,赵将军经过贺亭衍身侧时说道:“闹鬼的主意不是我将计就计,而是有人指点。”
贺亭衍冷着张脸看他。
他笑道:“世子在外头威风八面的查案,却不知道好好看看自己的家里是副什么模样。”
言闭,他大笑着被铁骑押上了门外的囚车。
两人离开酒楼,虽证据确凿,但以贺亭衍的身份还不能将赵将军关押处决。只能写了封奏书,命人把赵将军送押去宫里判刑。
江敬舟出了酒楼见四下没人才出声问道:“昨晚那黑衣人推我时并未看到有什么耳坠掉落,你是不是瞎编着拿来炸他的?”
贺亭衍驱使着轮椅,见大街上来往的人陆续变多便转进了没什么人的小巷中。
见江敬舟跟得紧,便道:“三年前与昌平一战,赵氏所带领的军队全军覆没。父亲曾亲临战场说和,回程时途经峡谷,因辨不清将军面貌便只带回来了这对藏在衣襟里的耳坠。
原本我还疑惑,父亲为什么会认不出赵将军,即便被取了首级那身战袍也能认得出来。如今想想,应当是身形与皮肤看起来的年龄与原本的赵将军不相符。”
江敬舟双手环胸着嗤笑道:“也就是说,当初的二夫人曾把耳坠当成信物给了赵氏嫡长子?
找不到的东西自然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出现在赵将军的身上。难怪一口就否决了,赵将军定然清楚,这耳坠不可能出现在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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