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姻,才能保证江荣远会不惜一切代价,誓死力保你。”
贺亭衍已经大概知道了,他眼中含泪道:“江敬舟……”
“敬舟……有这孩子在,那些人才不会注意你。”一番言语,贺常山已经是油尽灯枯。“敬舟是你的替身,只有他活着,你才能平安……”
贺常山的身体终是抵不住死亡的摧残,双目半睁,言语未闭。他的手始终握着贺亭衍,有愧疚有期许,还有道不清的不甘。
门外响起了贺方戟吵闹的声音,他不停叫嚣着要进去见父亲最后一面,却被铁骑拦着怎么也不让进。
不多时,房门打开。
贺亭衍已然恢复了往日的镇定与淡漠,与门外的众人道:“父亲走了,去请办丧的人进来。”
大夫人愣怔的后退一步,被儿子扶稳后哭着跑进了屋子里。随后一大家子人皆陆续蜂拥而入。
御医对贺亭衍拱手一拜,道了句节哀便回宫复命去了。
侯府办丧,嫡子承爵,这在柏穗城中也算是一起了不得的大事。只是当贺亭衍进宫接旨时,却又被家中的大夫人告了一状,起因乃是近日的赈灾银缺失一事。
接手的镖局在贺亭衍名下,出了事,自然也得由贺亭衍承担。
一时间朝野中议论纷纷,甚至还将坊间的妖鬼言论传到了陛下的耳朵里。
妖鬼之说实属荒诞,可赈灾银缺失却不是小事。但因贺亭衍多年接手查办赈灾银被盗案有功,便只能暂缓爵位。
让侯府自贴银两补齐,而后亲自护送赈灾银去郸石安救济灾民,将功补过。等郸石安救灾回来,届时在以功名赐予侯爵之位。
自古长幼有序,家中长子尚在,纵使贺长天同为嫡子也不能袭爵。侯府大夫人这招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实则并未讨到什么好处,甚至还将侯府的名声拉拽得一落千丈。
监守自盗,这般难听的话一旦传开来,还有哪家的官僚愿意与其攀上瓜葛。
一连五六日,办丧、家事、君令,贺亭衍虽未袭爵却还是得承担起侯爵所要管辖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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