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欺负贺亭衍,随便说两句下作话这人便会面红耳赤,如今跟他在一块儿后说什么羞燥话都不得劲。
这会儿变相地把人当下人使唤,忽然又找到了点儿当年欺负人时的好心情。
贺亭衍接过水壶拔了盖子递给他,他大有种被世子伺候的优越感。本想喝上两口在继续调侃,不想这水还未咽下,贺亭衍忽然侧过头吻住了他。
行镖的马车共有十辆,除他俩外光送镖的兄弟就有三十人。好在他驾驶的马车走在了最前头,谁也瞧不见。
贺亭衍咬住他的下唇撬开他的牙关,他毫无准备地咽下了嘴里的水,慌忙推开贺亭衍猛地咳了起来。
水呛进了鼻腔里,咳得他一阵面红耳赤无心驾驶马车。
贺亭衍接过他手里的缰绳,大有一副坏事得逞后的愉悦感。
欺负人不成反被欺负,还真是反了天了!!
江敬舟咳完了用袖子擦了擦嘴,红透了一张脸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随后才想到押镖同行的还有不少兄弟,心虚的探头往后看了看,确信没人知道后才暗松口气。
他责怪道:“你怎么也不事先说一声,要是被人看到了多不好意思。”
这话别人说还有点儿说服力,换作江敬舟就多少有点儿装了。脸皮三尺厚的人,也能有不好意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