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在任何一本医书上见过。可如今药食无用,只能尚且一试。
喂完了敬舟,他给煌三桑也用了些。如果这两人能有所起效,那这全城百姓的命倒是有救了。
煌三桑侧躺着看他往药碗里放血,无力上前一把拽住他手腕示意他不要这么做。
然而贺亭衍却道:“任何人靠近我都会变得不幸,如今若能以此救人,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他说这话时神情落幕,似是玩笑又似是在自暴自弃。
煌三桑接过药碗,感谢的话说不出口,仰头饮尽后便一直看着贺亭衍眼神不移。
江敬舟醒来时恍如隔世,手脚上捆缚的金线没了,只有包裹着染血的纱布能知道之前的那些糟心事不是假的。
他环顾四周,现下所处的地方并非是县衙的荒废后院,而是城外吕鹤驻扎的营帐里。
布帘被撩开,进来的不是贺亭衍而是煌三桑。
还没来得及开口,另一只手便将其推开跻身进来。只见吕鹤满脸高兴地站在他床边,问道:“醒了?感觉如何?还难受吗?”
说着,便抬手往他额头上探了探,笑道:“烧退了,退了就好!”
江敬舟大病初愈,说话时喉咙还略带沙哑,“我怎么了?”
他记得自己被贺亭衍下药了,还打了一巴掌!之后的事浑浑噩噩的都记不太清了。
想到这儿他便一阵说不出的窝火,但还是下意识地问道:“贺亭衍呢?”
吕鹤支吾着不知该说什么。
煌三桑双手环胸,靠着营帐中的梁柱说道:“走了,疫症结束,自然是要回朝廷封赏的。”
江敬舟没吭声,许久后才应了声“哦”。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又提着神问道:“疫症都被治好了?”
煌三桑拿过茶杯喝了一口,应道:“是啊,救人的大夫配出了新药,救了全城的人,了不起啊。”
营帐外传来一阵嘈杂,是士兵们拆营帐的声音。
吕鹤拍了拍江敬舟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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