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师父最后一次来梵净国的时间是在四万多年前,当时的拂灵表现得很矜持,只远远跟我打过几次招呼,没有深入了解……”
“四万多年前,一直到梵净灭国之前,你们都没有再来过这里了吗?”
银沥思索了一番,摇了摇头。
“那我就不懂了,你们前几次来梵净国都是为了什么?”
“梵净国的第一任圣女,是师父的同门师妹,前几次来这里,师父都会带着我去梵净山顶祭拜圣女留下来的木兰圣剑。”
“那后来为何不来了?”
银沥眉头紧蹙,认真回忆起来:“后来他没再提过,我也没问……”
韩拾一大胆推测:“一定是你们来梵净国的最后一次,他完成了某件事,所以后来你们都没必要再来了。”
“完成某件事?”银沥对此却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也从未怀疑过夜浮光带他来梵净国的动机,“你是说师父瞒着我,在梵净国完成了某件不为人知的事情……”
“对,而且这件事必须要天时地利人,必须是你、夜浮光身处梵净国才能完成,你有什么想法吗?”
若不是韩拾一这一番话,银沥或许永远都不会觉得夜浮光带他来梵净国会有其他目的:“每次来,都是去山巅之上祭拜那把圣剑,并无其他异常。”
“我再想想……妙尘的孩子去哪了?为什么夜浮光要让你去拜妙尘的遗物?”
韩拾一托着下颚思索再三,顿时,一个石破天惊的真相似乎即将浮现出水面,他忽地转过头看向银沥,对方的眼神飘着一片薄雾,迷茫得不敢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