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用激将法,我现在对这招免疫了。”经过十多年没有法力的苦逼日子,银沥现在已经学会了沉稳,再也没有当初那般自命不凡了,他现在是随便别人怎么说,都不会轻易动怒。
“切。”钱坤撇了撇嘴,无可奈何之下自己蹲到地上随便找了根棍子画圈圈诅咒他。
“两位公子,其实……老猪我有一计。”
“噢?”其实银沥对钱坤说自己毫无办法,就是为了让这个一直跟在他们身边的猪头冒出来,此人今天一开始就跟在他们两人身后,约莫是猜到了他们并非一般人,才一直跟着来到过廊山中,他到底有什么目的,银沥还不得而知。
所以,银沥只好给他一个机会来展示展示自己了,要是此人真是对他们不抱有任何目的还好,怕就怕在他还有其他目的。
“那你来吧?”银沥拄着拐杖,一副病残弱的娇弱模样,缓缓地给老猪让开一条路来,冲他做了个“请”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