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脆弱,在穿魂过程中就算不借助银沥的法力,他也能保持清醒。
“我还是那个问题,银沥哥,你知道我想问什么,你别逃避。妙尘圣女曾经诞下一子,你说那个男婴,有没有可能是夜浮光的?”
“放肆!”银沥厉声苛责道。
他不需要任何佐证,自会天然地维护夜浮光的尊严。
“师父夜浮光一生清修,未曾沾染女色,就算跟梵净国有再多的千丝万缕的关系,都不可能是这一种!拂灵不可能,妙尘更不可能!”
就连韩拾一都被他的态度吓到了,好像只要一说到夜浮光的不是,就会立刻触碰到银沥的逆鳞,就像他身体里有某个关于夜浮光的开关一样。他的这种反应是极其不寻常的,韩拾一不由得皱起眉头:“银沥哥,我只是根据现实情况提出合理推断,并非侮辱夜浮光,你反应未免太大了。”
“我……我反应很大吗?”闻言,银沥眼中的怒火瞬间熄灭了下来,他最近不知因何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韩拾一眼神中飘过一丝疑虑,他没有追问下去,而是柔声安慰银沥道:“没关系,你就是对夜浮光过于敏感了些,可能是你很快就能见到他了,骨子里透着期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