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左秋奕深深地望了一眼山下的程枭,京中传服休单于年近五十,是由他二十余岁时篡位所推测得出的,草原上消息闭塞,刺探更是难上加难,探子无法深入草原,递回来的消息有些许错误也属正常。
他不甚在意地点了点下面站着的兵卒数量,想起三日前在自己面前嚣张自信的优犁,不禁有些唏嘘。
两方豪杰,到最后还不是落在他的手中?这一处原是给士兵训练的地方,多年前还是有草叶覆盖的,后来林场消减,风沙渐大,石块和木桩全都被沙砾淹没,成了今天这个样子。
易鸣鸢用回应代替回答,在愈发强烈的亲吻里配合地张开齿关,舌尖勾缠间发出羞人的水声,在无数次亲密后,她总算学会了寻找时机换气呼吸,不至于被憋得满脸通红,泪眼汪汪。
程枭骨子里最浓烈的情|欲被彻底唤醒,他用双腿将人夹住,正准备进行下一步动作,就听到一句:“你……做什么,这是……唔在外头。”
幕天席地的环境给易鸣鸢增添了几分不安感,仿佛四周马上就会有人出现,发现他们目前正在做的事,她抓住程枭搭在自己腰封上的手,仰着头轻喘出声:“回寝殿。”
“外头怎么了,上回温泉,不也是在外头?”程枭被欲念抛到了顶端,没那么容易放弃,他把腰带往外一抽,包裹着柔韧腰肢的布料顷刻间落在面纱旁边,二者短暂当上了邻里。
易鸣鸢意识混乱,只知道自己浑身上下跟被煮熟的虾肉一样泛着红,她轻轻颤抖,小声哼唧着说:“程枭,你再这样我就,我就不理你了!”
分明是威胁的话语,从现在的她嘴里说出来却显得软绵绵的,没有一丁点可信度。
程枭不管不顾地继续动作,尚有功夫在过程中用嘴唇沾一沾最爱不释手的一处地方——锁骨正当中。
兴许阿鸢自己都不知道,她的锁骨生得极其漂亮别致,平直坚硬,覆在上面的皮肉也细嫩白皙,刚刚好是能被咬出齿印的宽度,在春装裘衣的领口里露出一半,若隐若现最是勾人。
至于两块锁骨正中的位置,是程枭最熟悉不过的,杀人时一箭贯穿,敌人活不过三息便会咽气。
到了易鸣鸢身上,却变为他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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