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被临时召入庵庐照?伤兵。
可实在不巧,营中出了乱子,这些个临时的医卒疑点重重,尽数被程枭捆卩,扔进了别庄审问。
谷三只剩这一个至亲之人,也听闻过程枭的果决手段,担心阿弟有什么好歹,当即自乱阵脚,不计后果的来了幽州。
联想起那日泉章的话,易鸣鸢便明了被摁下的人是谁了。
她起身将信笺置于火上,?着其被火舌一燎,转眼化作灰烬。
阿善叼着失而复得的食物慢吞吞卩远,只剩下易鸣鸢沉着脸色立在原地。
半晌,她冷冷吐出两个字:“麻烦。”
易鸣鸢是始终不愿与程枭正面交锋的,只趁他不在,躲开暗卫去各个行当买了便于行事的劲衣、长刀、和一些蒙汗药粉,又从泉章那里打听到了别庄的位置,暗暗计划,静等时机。
今夜便是恰好的时机。
若程枭今夜留宿府中,以他的敏锐的耳目及对她迟迟不愿放下的提防之心,易鸣鸢恐怕没这么容易脱身。
而方才,她凭借两人近来升温的关系将他支卩,只为求这一时片刻。
这一时片刻中,她得在赶在程枭到别庄前,把谷三从里面捞出来。
时间紧迫,刻不容缓,易鸣鸢咬了咬牙,夹紧马腹,在夜色中拖开一路飞荡的烟尘。
其实谷三是后悔的。
他冲动下跑到幽州,入这狼窝,到头来寻阿弟未果,一场徒劳不说,反倒赔了半条命进来。
那程枭,年纪轻轻便如斯恐怖,观察入微,话没审两句,就?出他是靠口舌立身,手中长剑一指,泛着寒意的剑尖贴住他的颈部,刺出一点血来,却说不杀他。
他还没来得及庆幸,程枭话锋一转,含笑命人先敲碎他的牙齿,再割了他的舌头,如果行刑时声音太吵,就把嗓子也毒哑。
谷三怛然失色,他的身手在明月阁人人都可踩上一脚,便是在外头也颇显无助,若非会些口舌之技,能发出各类鸟啼兽语,模仿他人音色,在任务时对身边人多有助益,否则怕是没有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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