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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似是想到什么好笑的,无害的鹿眸微弯,“笙箫楼的鸨母不信我的身份,亦将我许下的千银万两当作空话,可程小将军万般不缺,却为之牵动,那时我便知道,你能做我暂时的盾。”
柔弱的小娘子一改往日怯懦,展露出睿智算计的一面,语气凉薄:“我的信物你没有送出去,所谓的信使延误也皆是谎话,程小将军既谋我的人,予我片刻安宁,难道不该是情理之中?又作何咄咄逼人,扰人清净。”
程枭见她眉心升起烦燥,不再虚伪假装,心中反倒生不出快意,他欺身:“你也知晓这只是片刻安宁,倘若我等不到那天,就此杀了你呢?”
少女愣了愣,眼中没有惧色,而是衔笑探出一根玉指,轻轻点在年轻郎君的心口。
“程小将军知不知道,你的心很软呢。”
程枭显然不认这个评价,脸色一时变得难?。
“胡言乱语。”他道。时过大雪,冬意浓,天冷气干。
易鸣鸢觉得口燥,命绿凝去地窖取了秋令时藏下的酥梨,两人在亭中支起炉子,围坐炉边烧梨吃。
梨子置在火上,随竹丳的转动溢出清香,待烧得差不多了,烫着手剥去黑皮,咬下一口,梨肉绵软细腻,甘甜的汁液充盈齿腔,顺过肺腑滑入腹内,竟有烧酒般的灼热感。
两人正是吃得满足,亭外有人至,未到跟前,声音已远远传来。
“易鸣鸢,你惯是会享受——”
易鸣鸢举着半黑半白的烧梨,炫耀一般:“杨二娘子不喜享受,我便只好失礼,不做招待了。”
杨云婵踏进亭内,一抬下颌:“我偏不。”
绿凝在易鸣鸢的授意下,麻利为自顾落座的杨云婵串好酥梨,递入她手,退到一旁。
易鸣鸢烧着梨,觑她一眼:“说罢,又来挑什么事端。”
杨云婵对她的态度很不满,阴阳怪气道:“易鸣鸢你可真够忘恩负义,那日若非我拼命护你,奋力解决掉那些杂碎,你说不定早就死在突厥人刀下,哪还能卩出山头,坐在此处与我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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