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小伍伸出五指在任东面前晃了晃:“哥你认真的?我要的是可乐, 你给我芬达做甚?”
任东回神, 他不耐烦地拧眉:“那你就把它当作可乐喝下去。”
“我——”小伍刚想反驳,但对上任东的眼神一下子熄火,“也不是不行。”
要不是东哥给他面子,他也不能在台球厅白吃那么多,姑且忍忍, 下次给错他老鼠屎他也得吃下去。
小伍偷摸跟马亮比手势,指着任东拿抹布把一个破瓶子擦了又擦魂不守舍的模样, 唇语并用:“他咋了?”
马亮耸了耸肩,摇头,偷偷摸摸地在任东身后使用唇语回答:“不知道啊,一天了都,那破汽水瓶有啥好擦的,才五毛钱。”
“可能是有人欠他钱不还吧。”马亮猜测道。
不然他想不到还有什么事能让东哥的脸这么臭,就他现在摆出的那张拽脸,方圆十里的人都能避着他走。
任东拖着疲惫的身体一直忙到很晚,懒得再回家折腾,干脆在天台的小房间凑合一宿。
任东洗漱完,脖颈上搭着一块白毛巾,头发上水珠滴个不停,他胡乱甩了甩,高挺的鼻梁上,锁骨处沁着密密麻麻的小水珠,透着一种禁欲感。
他坐在沙发上,双肘撑在大腿上准备喝罐酒,视线无意一扫,沙发缝上卡着一个白色的发圈,在灯光的闪灼下隐隐透着珠光色。
任东伸手捡了起来,轻轻一握,粗粝的手掌将白色的发带攥在手中,上面缀了一颗白色珍珠,有些硌手,心里起了别样的电流滋滋声,像是过电一般,他下意识地张开手,似乎不敢再触碰这一抹柔软。
可又忍不住被吸引,
根根分明修长的手指再次把柔软的发圈牢牢攥在手里。
是夜,还是梦,任东躺在那张狭小的行军床里在梦里梦到了另一个自己。
女生穿着标准的学生气套装,手捧着一束鲜花,她的长相娇憨,一双偏圆的眼睛却会勾人,她问他:“吃不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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