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作伪的证词、数个月以来跟踪的成果,还是照片——
仿佛冥冥中的某种提示般。
一阵风从顶楼刮过,将那份丢弃的陈旧报纸又吹起,落到了野泽明的脚边。
男人下意识低下头。
这一刻,报纸头条上刊登照片,又一次映入他的眼中。
从未如此清晰,从未如此分明。
野泽明的双眼一眨不眨,定定地注视着那份报纸。
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沉默后,他缓缓抬起头,看向了正被自己挟持的男人——
明明是夏季炎热的气温,却面色发冷,抖擞如筛糠的人质,二阶堂优次。
“……是你。”
野泽明轻声开口。
“不不不不,我没有,不是我!”
“人不止是我……不是我杀的!不是——”
这一秒,二阶堂优次的恐惧到达了极点。
他还想要辩驳,但在对上野泽明那双极度平静的、却又极度愤怒的双眼时,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腿软地跪在地上,不断颤抖。
“是你。”
野泽明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仇人。
“你说过,在拍下那张照片的时候,丸传次郎已经死了,没气了,为什么你能这么肯定?”
“你不是远远站着,在拍照报警吗?你怎么知道他死了?”
“我杀过人了,所以我知道,刀在刺下去和拔出来的时候,血溅起来的高度和血量是不一样的。可是这张照片里,我儿子的脸是干净的,从头到尾,都是干净的。”
“为什么?你做了什么,才让翔太去碰那把刀?”
野泽明仿佛梦游般,一字一句地问道。
明明是疑问的语气,然而他看上去却异常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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