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花彩,有钱人的游戏了,一朵玫瑰花代表一千块的打赏,一朵铃兰花代表一万块,还有些花价格更高,给到一定数目可以和那个人独处。”
“是我想的那个独处吗?”白锦徊啧啧出声,“没想到这儿还拉皮条。”
“别乱说,虽然是独处,但很纯洁的,除非那个人愿意,否则给钱也不能用强的。”
“那会有人不愿意吗?”白锦徊不由得追问。
“当然很少了,这家酒吧的驻唱歌手都不知道被富婆们领走多少个,”Scott似有若无地瞟了容清杳一眼,“咱们这种会员制的酒吧,多多少少……哎呀,有钱有颜的姐姐,谁会不喜欢。”
能看见洛迷津那边的单头玫瑰,已经成堆了,容清杳抿了口杯中的龙舌兰日出,心里的焦躁更甚。
将单头玫瑰花移开,洛迷津垂下头,心无旁骛地沉浸在音乐中,微微挑唇,唇角的小梨涡稍纵即逝。
今天架子鼓的整体设计是莫兰迪色调的绿色,渐变效果,让人无端联想到冰雪森林里的沉沉雾霭,朦胧的、低饱和,非常养眼。
酒吧忽明忽暗的灯盏下,洛迷津在不经意的抬眼间心跳如擂,她觉得自己好像看见了人群中的容清杳。
女人在昏霭光影下如笼柔光,亟待确认是幻象还是真实存在。
洛迷津从座位上起身,想要看个清楚,人流涌动光影交错,幻影消失了。
她垂眸无声自嘲地笑,笑自己现在还在念念不忘。
台下的观众喝了酒后越发热情,一瓶又一瓶昂贵的酒水送上客人的酒桌,今晚的营业额估计又能达到新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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