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情,再告诉洛迷津除了徒增她的愧疚,又能有什么好的呢?
“岑夫人就怎么样?”洛迷津紧接着追问。
“当时事情闹得还很大,岑夫人有精神分裂症,她在你家那一带突然发病,发狂一样地将容学姐推下四五米的高台,导致容学姐头部受伤,失血昏迷了十几天。”
老同学见洛迷津脸色阴沉得厉害,绞尽脑汁想了半天,也只说出容清杳被及时救治,之后并无大碍的情况。
“我也知道这么多了,所以现在看见你们两个都平安无事,感觉很欣慰。”
“谢谢你,谢谢,真的很感谢。”
通过这些只言片语,洛迷津几乎能够拼凑出当年所发生的种种故事。
爷爷至始至终都在欺骗她,她的妥协没有换来容清杳的幸福结局,只让她们白白错过了七年。
她那天在机场就算没有失声,也见不到找不到容清杳。
好像这七年的分离是注定的。
“谢谢你告诉我这么多。”
“不,我真的很抱歉,如果没有我说的那些话,岑夫人未必会发现你们的事情。之后也许你也不会退学。”
洛迷津低垂着眼,摇摇头,她想不管怎样或早或晚,她和容清杳都会有这么一遭。
“我只希望你们现在能过得幸福。”
“谢谢你。”
这位白裙子的老同学没有喝咖啡,在容清杳她们回来之前就告辞离开了。
见咖啡桌上的气氛那么沉默,白锦徊开玩笑似的问了句发生什么,就听见容清杳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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