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徽柔却难得会错了她的意思,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她起身给江袭黛搬了把椅子,又将双手搭在她肩上,往下微微一摁,“那您便坐着好了。”
江袭黛莫名地被她摁在了椅子里,秀眉微皱:“……你要作甚?”
“它们瞧见了您,便不敢咬我我。多好。”燕徽柔挽着衣袖,蹲在地上飞快地拿抹布搓着狗毛,她低眉干活时倒是很利落,有一种说不出的生命力。
也许是听出了江袭黛的不情愿,燕徽柔摁着狗捏着抹布,胳膊放松地搭在桶边,语气放柔了很多:“帮个忙好吗。门主大人?”
这一声“门主大人”,她温和的声气,拂过室内潮湿的风,透到了江袭黛耳畔。只是显得不那么敬重,反而亲和了许多。
“敢情本座今日来是给你镇狗的呢。”
江袭黛闭上眼,轻讽了一声。
“那么江门主今日来看我,是准备干什么?”
燕徽柔不经意地问,只是抬头看了一眼江袭黛:“您不是说今日放我一天假吗。”
以往燕徽柔很喜欢与她随意聊点什么,但是今天的她却没了下文,只听得水声淋漓作响。又一声哗啦,燕徽柔换了一盆清水。
江袭黛等了片刻,略有点疑惑。
她抬眸打量起燕徽柔来,还是平平常常的燕徽柔,看不出任何异常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