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拉勾。”
燕徽柔冲她伸出一根尾指。
趁着女人还在愣神的间隙,她便轻轻勾住了她的小拇指,扣好了,摇了摇,温声道:“拉勾上吊,下辈子也不变了。您可以放心待我好,如亲人,如朋友,如……罢了,都是可以的。”
江袭黛垂眸盯着自己的小拇指,待燕徽柔摇完以后,她刷地一下子抽回手来,似乎觉得有点太过幼稚。
“你……本座说认真的。”
江袭黛道:“你若有违,不管是为了什么人,本座都会亲手取你性命,且绝不让你好死。”
话到此处顿时释然。
大不了她俩一起死了穿回去,且江袭黛再也不会信任燕徽柔,而是自己重新寻找破解之法。
之前实在想岔了。
她何必在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时候,就因为李星河的事迁怒于燕徽柔?
人一旦往自己偏重的地方下了注,便会情不自禁地加码使其合理。
江袭黛愈发觉得有道理,留下这个小丫头的命是对的。
“我也很认真的。”燕徽柔笑道:“所以我没有说拉勾上吊一百年不变,毕竟修道之人的寿命很长。一百年过短,还是下辈子也算上吧。”
良久。
江袭黛勾了一下唇角。这是难得真心的笑,一时整个面色生辉,恍若桃花盛开。
她笑得燕徽柔也恍了一下神。
很显而易见的,这个女人是被燕徽柔的话给哄到了。
但是她嘴上并不说。
“知道了。”
江袭黛偏过头去,垂眸思忖了片刻,“燕徽柔。”
“嗯?”
“想吃酒酿圆子了。”
“也许只能做冰糖雪梨了。”燕徽柔讶然于这跳脱的话题,便笑了笑:“因为门主往日太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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